在帮你翌日继承大将军的位置而打下基础。”
袁谭一听这话,眉头顿时一紧
他定定的看着陶商,一字一顿的道:“你想挟持掌控袁某不成?”
陶商呵呵一笑,道:“袁兄,小家子气了,我纵然是想,但你觉得此事可能吗?你袁家虎踞河北四州之地,放眼天下,有哪个能掌控的了你袁家的?天子怕是也不成吧。”
袁谭闻言沉默了。
陶商说的确实是有道理,他拿什么掌控自己?他好像确实没有这个能耐。
陶商继续对袁谭道:“还是当年的那句话,只要兄长能成为河北之主,小弟日后便有了一个宽松的环境,进可攻退可守,如果有朝一日,小弟当真挡不得河北之威,那归降兄长,兄长想必亦是不会薄待于我?兄长,你说是吧?”
面对这种试探,袁谭还能说些什么?
他自然是一个劲的点头,连连说那是那是。
不过袁谭心中也在打着他的小算盘。
既然陶商想协助自己上位,那何乐而不为呢?
只要自己当上了河北之主,日后如何对待陶商,或是又应该怎么对待徐州,还不是凭自己的心情?
不管陶商对自己再怎么够义气,在立场上他也不过是河北的敌人而已。
想通了这些,袁谭心中的大石头方才落地,便开始以他的角度,开始筹谋怎么谋算陶商,从他的身上获取更多的支持。
但袁谭的这种变化,早就在陶商的预料之内。
这种白眼狼,不咬你那才叫奇怪呢。
袁谭突然又向陶商抛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贤弟,如今我河北大军压境,你徐州旦夕难保,这种时刻,你怎地还有心情为为兄筹划日后之事?只怕我继承大位的日子未到,你已经先是失地败亡之局了……”
说到这的时候,袁谭的下话说不动了,因为他发现陶商依旧是在微笑着,而袁谭在他的面上却看不到丝毫的害怕和慌乱。
半晌,方听陶商淡淡言道:“颜良,高干都被我轻松**,黄河东岸沿线的局势已定,兄长又凭什么说这场大战的结局,失地败亡的人,就一定是我呢?”
袁谭闻言咧了咧嘴,却是想不出反驳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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