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长耳兔一周隐身推开了茹静的房门。
和刚刚开自己的房门一样,推开一条缝钻进去,又轻轻地合上。
茹静在他推门进来的那一刹那便醒了过来。
涂白取消隐身,兴高采烈的蹦上茹静的床。
他小心翼翼地挪到茹静胸前的被子上,安安静静地趴下。
“你都醒了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涂白用耳朵扫扫她的鼻翼,茹静没忍住伸手捂住嘴打了个喷嚏。
装睡失败,只能睁开眼睛。
“你怎么悄悄跑过来了?”
眼前的小兔子白白的,像个小白球似的,长着两只长长的大耳朵,红红的眼睛和三瓣嘴。
茹静摸了摸他的爪子,忍不住捏了捏。
“唧唧,不要捏。”
涂白往后缩了一下,歪头盯着她:“你白天说的话忘了吗?快摸吧!”
他抖了抖身体,让身上本就柔软的毛变得更加的蓬松,像一只炸了毛的小毛球。
茹静坐起身有些好笑:“那你就真来呀!你酒醒了没?”
“有点晕晕的。”涂白晃晃脑袋,往茹静的手边缩了缩。m.bīQikμ.ИěΤ
趴下任她摸。
“是不是我的毛比他们的软?以后不许摸别的兔子和猫,只能摸我的。”
涂白还没完全清醒,只要一想起来白天茹静一直摸别的小猫,他就气。
自己也不知道气什么,心口还酸酸的。
“好好好,摸你的。”
茹静哄着他,不想跟小气鬼计较。
“林琳做熊猫和老虎的下一代,那林琳长什么样子?有毛毛吗?”
涂白大胆的想想:“是一只黄色的熊猫,还是黑白熊猫色的老虎?”
茹静抽了抽嘴角,摸他毛的手都停了下来。
终于明白白天他那些问题是什么意思了。“我都不是,我是人。”茹静无奈的解释:“和他们都是一样的,只有你是一只小妖精。”
“建国以后不能成精,你到底为什么成精的?”
茹静也很好奇。
“不知道,就是吃着草,就成精了呀!”涂白也不明白,突然有一天就明白了很多事,还变成了人形。
“那你不是妖怪,你为什么知道我是妖怪?”
涂白又不傻,很快发现了问题。
茹静无辜的把他拎起来,和他对视:“我也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