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你觉得我是个续弦,不如先太太那般有脸面,可这屋里还有琮哥儿在,他可是个正经主子吧?
“他生母是扶了正的,他便是个过了明路的。怎地连他也受不起你的伺候?你这身份是有多金贵,任着小主子在这冷飕飕的房里待了半个时辰也说不得你?”
秋菊被邢霜这一番呛,一时间再找不出什么由头来,突然听到太太对外头叫人,她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赶紧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太太饶命,这一大早的,我也是忙糊涂了。昨儿太太进来时,两个妹妹一时坏了规矩,才叫人带出去**。我本不知道太太的习惯,伺候不好是我的不是,还请太太勿气坏了身子。”
打外头已进来一个小丫头,正听到秋菊说这番话,邢霜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误会了。
邢霜也不解释,只对那小丫头道:“你叫什么?”
那小丫头忙回:“回太太,奴婢彩月。”
彩月?邢霜愣了愣,这名字倒是有些耳熟。
“你去同老太太说,这秋菊不中用了,问问老太太是送去她那儿,还是随我处置。”
彩月应了一声,打了帘子出去,秋菊便伏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邢霜坐在原地听着秋菊假哭,自己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才坐了一会儿,脚底渐渐暖和了起来,她就知道定是彩月出去的时候吩咐人把地龙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