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来劲了是吧?要个由头?好,我今儿就给你个由头。其一,你宠妾灭妻乃头一桩。你家中妇人以下犯上你管教不当此乃其二。其三你即便事前不知,这都回家几个时辰了,还不见你上门认错,可见你心无悔过。
“父亲已逝,我乃长兄,这家风不正必然由我出面教训,你不服管教公然顶撞,是想不敬兄长?如今这儿可是将军府,即便日后我将爵位传于珠儿,这将军府的主人如今仍是我,可不是你。
“宠妾灭妻此乃削冠夺爵之罪,你敢做出此事便是不忠,长兄如父,你不服管教便是不孝,王氏待你不薄,为你生儿育女,你尚放任妾室对她不尊便是不仁不义。
“尔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有何脸面问我要个由头!我一个长兄,一个一家之主还没权利教训你了是不?罢罢罢,你今日也不必跪我,去祖宗跟前跪到醒悟了再说吧!”
说罢,贾亮一伸手,抓起贾政的领子就往外拖。
贾亮这几年来,一直养着身子,又开始练骑射,身子骨早比往日好了不知多少。而贾政一介读书人,文文弱弱的,哪里挣得脱他的摆布,一路跌跌撞撞被他兄长拖到祠堂。
守祠堂的奴才看到大老爷拖着二老爷过来,心领神会不等吩咐就开了祠堂的门,接着就见大老爷把二老爷给拖了进去。
“跪下!在祖宗面前好好诉苦,告诉祖宗你如何纵容你妾室对我夫人不敬,如何枉顾家族声誉,放任一奴才诋毁主子。如何冷待你糟糠之妻,宠幸妾室。
“你若还不知错,明日我便上表圣人,求他剥了咱家的爵位,省的日后被人弹劾,落得一家老小都没个好下场!”
贾政被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有点懵了,但他心里也知道宠妾灭妻的后果,只是仍狡辩道:“宠妾灭妻?小弟何来这番罪名?赵氏是粗俗了点儿,可弟弟未曾宠她,也未灭过王氏。那王氏如今仍是二房太太不是?”
贾亮冷笑,撸起了袖子:“所以这还不够是吗?”
贾政见他的动作,心里一沉,心想这大哥身子骨可比自个的好,要真动起手来,吃亏的可是自己,于是大叫:“弟弟知错了,大哥勿怪,弟弟反省便是。”
说完,贾政还当真在祖宗牌位跟前跪了下来,口中念念有词。
贾亮见他服了软,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