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此,便想去庙里拜拜,去一去心火,除一除魔障。
想到这里,贾母叫来鸳鸯,让她去给大房说一声,让那头备车出行。
鸳鸯一走,贾母又想起,如今不论家里谁要出行,还不是由大房那边做准备,其实这管家的权利,也形同早就落到大房手里了,她何苦还纠结这些个,一时又清醒过来,只觉得自个好笑。
过了会儿鸳鸯回来,回道:“大太太说各房的车马平日都是备好了的,随时都可以出门。再有大太太问老太太,姑太太回来时的摆设是用她往日惯用的,还是另备一批别的,若是往日惯用的,还请老太太给个清单。”
贾母这才想起,老大家的平日对她女儿是有多好,心里更加后悔了起来,忙对鸳鸯道:“让她自个备下就好,若是拿不定主意,让她们妯娌商量便是,如今这家是她当着,该由她全权做主了。”
鸳鸯笑道:“难不成老太太真的不管了?”
贾母也笑了起来:“我这把骨头了,也该享享清福了,去告诉她,姑太太回来不要规格太高,按平日姐妹的定数来招待便是。”
鸳鸯又去清远居回话,邢霜边吃着饭边听,听完后放下碗问:“平**管着老太太的起居,最是明白她不过的,这事儿交给你来做,你可愿意?”
鸳鸯一听,忙跪地领了,又领了对牌出来,去库房张罗起来。
说起来,贾敏的船队已到胶州附近,不出七日便要进京了,这会儿也确实该布置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