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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人掩嘴笑道:“芸二爷抬举了,虽是太太身边的人,可咱们这样的人,每月都有固定的月钱,自培训过后,太太提了咱们的月钱,主子们给的打赏也渐渐少了。
“若是以前,粗使的丫鬟才五百铜钱的月钱,主子们看咱们可怜,自然给的多些。跑个腿送个信的,一次也能拿几十铜子的赏钱,若是当差办事做的好了,偶尔也能得个百来铜了。”
要不怎么说袭人是最会说话的呢?换了金钏来传话,必是直挺挺的把话给说了。什么“芸二爷你打赏打多了,以后别赏那么多了”,这种话是万不可以说的。
这一说出来,不但让芸二爷臊死,自个以后也得罪了人。
而袭人却只是道谢,又假意感慨了一下现在得赏的机会少了,还顺便把打赏的度量告诉了贾芸。
贾芸深知这是在提点自己,感激的朝袭人鞠了一躬,拱手道:“多谢姑娘。”
袭人只装傻不知,笑着离开了梧桐院,又回清远居去了,贾芸这头思索了一番,也不想再打肿脸充胖子,既然袭人回来提点自己,想必是叔婆指示的,那他日后便不再这么频繁的打赏就是了。
他看向院里已经忙乎开的两个小厮,心中又是一阵感慨。外头都传叔婆是管家好手,只有亲眼见到了,才知道这究竟是有多好。
别的不说,自己这两个小厮认了主之后,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跑来问他要做什么差事。而是已经主动开始做事,扫洒的扫洒,整理的整理了。
这伺候人有学问,被伺候的人也有学问,他还有很多要学啊。
才想到这儿,又有人来给贾芸量身段,期间贾芸好奇的问了句:“这衣裳当真明日就能做得?”
来量身段的婆子笑道:“芸二爷别不信,待明日老奴送来你就知道了。”
贾芸尚且半信半疑,但既然来人这么说了,也只能先听着。
晚间,邢霜又叫贾芸去清远居吃饭,贾芸走到廊上听见屋里有女孩说笑的声音,迟疑着不敢入内,站在门口徘徊踌躇。
正犹豫着,后头有人道:“是芸儿不是?”
贾芸回头一看,忙对着来人行礼,叫了声“叔叔”。
贾琏笑着走上前去,拉过来贾琮对贾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