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暂时先按着往日的旧例来,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明儿你们再来细细听候。”
底下一个婆子道:“厨房的采买还要太太的牌子才是,求太太先给了牌子吧。”
王氏挥了挥手,不耐烦道:“府中采买五日一回,今日还没到采买之时,为何又要来要。”
那婆子回道:“原是五日一回,只不过这几日大爷和奶奶皆有伤在身,需大补。往日采买的肉与鸡子皆用完了,今日再不采买,只有些素的了。”
王氏叹了口气,给了牌子下来,又问其他人:“可还有急需的?”
婆子们见状,也不敢再要,心想着自己这边的能忍忍就忍忍了,府里什么情况大家也心知肚明。
待这些人退了下去,王氏便拿着账本子进了内间,面沉似水走到床边,将那账本子丢在了尤氏跟前。
“你只与我说说,这一个月下来只出不进的,竟还要一千多两的花销。你是怎么填的,这钱又是从哪儿来的?”
尤氏满嘴苦涩,知道自己这边不如西府有钱,可被人这么直接的打脸,还真是没预料到。
她本以为王氏不会管的那么深,只负责把庶务安排好了就是。可没想到这才第一天来,便先看了账本。
这家丑也瞒不住,尤氏只能叹道:“让婶子见笑了,府里一年只得大爷的那些俸禄,可这平日的生活开销交际开销又不能少,只得东墙西补。有些凑不出来的,也是我拿了首饰去当了。”
王氏怒道:“没用的东西,真是如此,为何不向族里说明?族里每年分配的财物呢?难道也不够用?”
尤氏红了眼框道:“每年府里只分得到五百银子并五百石大米,可婶子看看这一家子有多少人,这些哪里够用?”
王氏又问:“家里的铺子庄子呢?公中的营生难不成都荒废了?”
尤氏惭愧的脸红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她知道自己管家是一把好手,可这对外的生意,她是真的做不来。铺子庄子她只每年守着收些租金和供奉,真让她与那边的大太太一样,什么都弄得红红火火的,她自问还是做不到的。
王氏叹了一声,无奈道:“叫我说你什么好?往日里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