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送去。”
邢霜又道:“往年都是二十便送了,今年我老娘不在金陵,晚一些送也行。对了,祖宅那边可送了?”
甄英莲笑道:“不会忘,虽珍大哥他们才搬过去,可祖宅那边太太早收拾过了,这会儿也不过归置一下东西,想来不会忙乱。只是今年与往年不同,他们搬了家,我便自作主张在里头多添了一些。”
邢霜问她:“添了什么?”
英莲道:“不过各色绸缎布匹各匹,想着他们才搬家,少不得要新置办些被褥摆设的。那桌上的桌布,门上的帘子,哪个不要用到?咱们这边送了过去,也省的他们再去外头置办。”
邢霜笑着点头:“你最是贴心妥当的,这个我自然放心。”
英莲又问:“头里听说老太太今年要去上香,我想着太太总闷在家里头,咱们也一道跟去玩上一回可好?”
邢霜大笑起来,指着她道:“怕是因着这个,才来找我的罢。我就说你往日当家都没有纰漏,今儿怎地会拿事儿来回我。”
英莲羞涩的一笑,过来拉了拉邢霜的胳膊,极不好的意思的说:“母亲惯会取笑我,这些事儿本也该回给母亲知道的。”
邢霜乐不可支,一口答应了下来,想了想又道:“你去直节堂跟二太太说一声,就说年前咱们都跟去上香,叫她去请了薛姨妈一道。”
甄英莲好奇的问:“怎地又叫她家,难不成是宝姑**好事近了?”
邢霜道:“是不是好事,我也不大清楚。不过自从上回给她造过势,又带她去了一趟北静王府,好似有不少官太太都看上她了。前几日还有人写帖子来给我,请我上门做客,我与那人交情一般,想来是要托我说亲呢。”
甄英莲好奇的问:“是哪一家?”
邢霜道:“是福建茶马道巡守道员张守行家的太太。”
甄英莲歪了歪脑袋,嘟囔道:“福建茶马道巡守道员的太太,怎么会在京城?”
邢霜噗呲一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张守行的父亲,是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