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们可以放弃继承皇位,让经云登基,还请饶命啊。”两人清醒过来后,继续苦苦哀告。
虽然他们心里明知道,活下去的希望不大了,但是求生的欲望,还在让他们做着最后的挣扎。
月东极的脸上,出现了厌恶的神情,他缓缓说道:“活的像个男人一点,不就是一死吗,我陪你们一块走,在地下,你们有什么怨恨,只管找我来就是了。”
“父皇。”月经云再也受不了这种情景,跪地痛哭了起来。
月东极皱眉,道:“月司藤。”
“在。”
“拿鸩酒来。”
“是。”
月司藤一挥手,两个禁卫军,端着两壶鸩酒,来到了两人面前。
“喝了吧,我会给你们一个体面的名义。”月东极说道。
两人看见鸩酒,心胆俱裂,奋力挣扎。
可惜被禁卫军反绑了双手,又牢牢按在地上,挣扎毫无作用。
月经云一看,红着眼睛哭道:“父皇,不可啊,您怎么能背负这样的恶名,给他们一条活路,发配到东边去,圈禁也可以啊,您这样做,亲情何在,后世又会如何骂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