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陈氏一脸的担忧之色,脸庞上泪痕新出,至于后面则是二木、石头,依旧一些邻居好友等人,组合起来也有十几人。
“伯母,不要急,李毅兄弟有功夫再身,不会有危险的。”忻方平扭过头看着李陈氏焦急的面孔安慰道。
别人不知道李毅的具体情况,他可是知晓,二人一切面对传说中的鬼神不怕,李毅本身也是一股功力不弱于自己的存在,这方圆百里怎么会有事。
安幼舆也安慰道:“是啊!伯母,李兄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再说了这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李兄应该就在前面。”
两人中忻方平是刚好碰到,忻方平因为朱家姐妹的事情专门来钱塘来找李毅,恰好碰到众人在寻找,于是跟着一起来了。
至于安幼舆则是被心悦找到了,以为李毅去了安幼舆家中,然后安幼舆也随着众人一起前来寻找。
忻方平看着众人道:“伯母,你可知李毅兄弟为何突然离开?这万事定然有个因果,李兄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走的。”
心悦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哭诉道:“都怨我,呜呜,哥哥已经很久没有提令月姐姐了,都是我多嘴,都怨我。”
“到底是怎么了?”忻方平疑惑道:“谁是令月?”
安幼舆叹了一口气道:“还是我来说吧!”
众人脚步不停,安幼舆轻声说道:“令月是李兄的亡妻,去世已有十年之久,当年李兄考中举人,更是娶得如此娇妻,在我们眼中那可是风光无限,羡煞旁人,只是天有不测风雨,在李兄想要进京赶考之时令月突然重病,没过多久就病逝了,从此之后李兄弃文从医,放下手中的圣贤书而去研究医道,不然现在李兄也应该是一方父母官了。”
看了一眼众人的反应,安幼舆继续说道:“李兄在书房的那幅画在下也看了,画法清奇,前所未见,其上画的就是令月姑娘,一旁的诗词也是表明了心意,十年生死两茫茫,十年的光景一晃而过,本以为时间能够抹平一切,只是没有想到李兄会如此痴情。”
安幼舆对于李毅是充满佩服,对于画技自认不弱于人,但是那副画之上的新颖画技前所谓为,所以定然是李兄所创,一旁的诗词更是让人读之心中哀伤不已,诗词之道更是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