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李陈氏扭头对着进来的福伯道:“福伯,去将幼舆和忻捕头请过来。”
李毅一愣,抬头疑惑道:“幼舆和忻捕头怎么来了?”
“还不是哥你昨天左冉消失吓坏我和娘了吗,我就去幼舆哥哥家找你,没找到,然后幼舆哥哥就跟我一块来了,忻大哥是刚好来找你碰到的。”
说话间忻方平与安幼舆已经来到了房间,看到床上已经苏醒的李毅,二人哈哈大笑。
“李兄弟,现在可好些了?”忻方平道。
李毅稍稍起身,对着忻方平拱手道:“多谢忻大哥昨日相助,李毅感激不尽。”
忻方平摆了摆手道:“那里,我也是恰逢其会罢了。”
一旁的安幼舆看着二人交谈甚欢调笑道:“看来这里是没我的什么事了。”
李毅苦笑一声道:“哪里,这次真是多亏了幼舆的相助。”
安幼舆也不客气,瞪着眼睛大声道:“你要是真的觉得应该感谢,那能不能将那副话送给我?”
说完满脸期待的眼神看着李毅。
“那幅画?”李毅一愣,随后反应过来道:“画被血给污了,要不我再给你画一幅?”
“不不不,”安幼舆急切的说道:“我要的就是你那副被血污的画。”
画作、诗词一般都是原稿在位有价值,李毅的这幅画乃是最新颖的画法,在加上一旁的词更是价值飙升,而那口血污就如同印章一般,是最好的凭证。
“好,既然幼舆你喜欢那就赠予你。”
“哈哈,多谢李兄了。”安幼舆哈哈大笑道,看起来极为兴奋,像是占了多大便宜一般。
众人有寒暄一会,不一会就起身告辞,就是专程来找李毅的忻方平也没有多说什么,只留下一句‘朱景兰已伏法’就起身赶回灵阳县。
李毅看着忻方平的背影,心中了然。
“朱景兰已经伏法,也就是说朱景兰死了,那陆判也应该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