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详细的讲解这新颖画法中的一切奥妙,但,奈何,此时李毅正在床上躺着,下面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其他的画师一切来探讨其中的画法。
想到这里安幼舆心中一片火热,将房门关好,骑着院中的高大的红马夺门而去。
“乖孙,乖孙,你干什么去?”老太太对着大门大声的呼喊道。
“奶奶,我一会就回来。”
果然,仅仅过了半个时辰安幼舆就返回家中,同时而来的还有五人,五人中有老有少,如果有其他人再此的话就会认出这五人中有四个都是本县有名的画师,至于最后一个则是路上遇到的陶岳明。
“幼舆,你说的画作在什么地方,赶紧带我们去啊!”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男子急切的说道。
“哈哈,不要急,我这就带你们去,朱兄、王兄,一会看到之后千万不要惊讶。”安幼舆哈哈大笑道。
“真有你说的如此夸张?”被称为王兄的男子一脸的不信道。
安幼舆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道:“眼见为实,诸位请。”
六人迈步朝着房间走去,当打开门的一瞬间,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悬挂于正中间的那副仕女图。
众人只感觉浑身一震,眼神中露出狂热的神色,没有了昔日的风流与洒脱,好似遇到了绝世珍宝一般,亦或者说苍蝇遇到了有缝的蛋。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如此画技?”王涛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仕女图。
“好似真人一般,如果不是眼前乃是墨画我都怀疑随时会从中走出来。”
“神乎其技,神乎其技。”
王涛想要伸手去触摸,但下一刻却猛地收回,唯恐将画卷破坏,整个人小心翼翼,而又狂热的看着画中之人。
众人之中唯有陶岳明关心画卷一旁的词,毕竟他不是画师,作为书生更加在意的是诗词。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一时间陶岳明竟然有些痴了,看着画卷中的女子,又读了一遍诗词,心中一股无限的哀伤油然而生,那是对于女子的哀怜,对于爱情的赞美,也是对于李毅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