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是灵阳县本土的道观,乃是一处子孙庙,都是一些本地的老人来祭拜。
不多时众人爬到山顶,一处不大的道观出现在眼前,还没入门,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哭泣声。
忻方平脸色一变,风一般的朝着道观中跑去。
“师兄。”
只见在道观的一处大树下,曲柔双眼通红的像桃子一般,满脸的泪水,尽是悲痛之色。
“师妹。”
忻方平快速跑上前去将曲柔搂在怀中。
“呜呜,师兄,爹爹死了,你也不见了,就剩下我自己了。”曲柔在忻方平的怀中大声哭泣道。
“没事的,师兄回来了,义父没了,还有师兄,师兄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看着二人抱团悲痛,李毅与罗三川静静地站在一旁,自己二人都是外人,这种事情根本插不上嘴。
“谁?”罗三川一声冷哼。
众人抬头望去,却见在道观深处走出来一个道士,道士大约四五十岁,嘴角留着山羊胡,手中拿着一个拂尘,一身素色道装,但仔细看去就会发现这身道装那是上好的丝绸做成,可谓是低调奢华。
最引人注目的是道士那双眼睛,透露着一股狡黠与市侩之色。
“是你。”
“是你。”
忻方平与罗三川同时惊叫道,罗三川更是快速向前一把抓住道士的衣领。
“你怎么臭道士,终于找到你了,这次看你往哪儿跑?”
道士并没有任何的惊慌,倒是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衣衫。
“斯文点,我又没说要跑,再说我为何要跑,快松手,贫道的道袍快被你给抓坏了。”道士拍着罗三川的手没有伤到。
忻方平这时也走了过来,给李毅解释道:“这个就是我们当时说的那个神秘的道士,就是他说要送薛勇灵魂出窍。”
道士将罗三川的手拍掉,一脸心疼的整理道袍,先后恭恭敬敬的对着三人做了一个稽首。
“贫道麻衣子,见过诸位。”
忻方平拉着曲柔直接询问道:“师妹,你怎么会与这个道士在一起?为何没有去钱塘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