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说我狂妄了?”心悦笑的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月牙。
张珍苦笑道:“是我二人狂妄了。”
“的确,李大夫没有住白鹿书院是白鹿书院的损失,可笑我还沾沾自喜,不之所谓。”
王鑫性格虽然有些高傲,但也是知错能改之人,不然也入不了山长的法眼,错了就是错了,该道歉的就该道歉,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心悦一时间也有些尴尬,对于二人的好感也慢慢提升了上来,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本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找你们麻烦了,我哥就更不会了,根本就不会在意。”
“多谢姑娘。”
“多谢姑娘。”
王鑫上前一步开口道:“在下王鑫,不知姑娘芳名?”
“哦!我叫李心悦,你们可以叫我心悦。”
“心悦姑娘。”
“心悦姑娘是第一次来白鹿书院吧!”
“对啊,我是来陪我哥来见夫子的。”
“我观夫子与李大夫他们可能还要再交流一会儿,不如我带姑娘在白鹿书院转转。”
“好啊,我正愁着无聊呢!”
“心悦姑娘请。”
“嗯。”
……
一直到下午时分李毅才起身离开,中午便是在书院吃食,夫子因为年纪大了,精力不够,并没有与李毅交谈多久就去休息了。
王鑫与张珍站在面前躬身行礼道:“见过李大夫,先前多有得罪,还请恕罪。”
“哈哈,哪有什么得罪,你们二人说的并没有错,没有来书院,没有在夫子座下听讲,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
张珍拱了拱手说道:“李大夫过谦了。”
“我没有过谦,我说的都是实话,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也许我在诗词方面还有些许天赋,但在经义大道方面却是极为不足,而这方面更是学院的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