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赤水不顾越来越频繁的示警嘶声道:“你们就是在害怕,恐惧于别人知道阵诀后能加以改进得到更好更优的阵诀,那时候你们才真的是丧家之犬,毫无立锥之地,承认吧!你们杀人灭口,毁家灭族,无所不用其极地防止阵诀遗漏,就是在畏惧……”
“曾爷爷——?”祈连沐泽察觉到不对劲,立马闯了进来,正好听到赤水嘶哑的吼声,他当即面色大变,根本不敢看曾爷爷的脸色,当即就跪下了。
赤水听得祈连沐泽一声喊,整个人一个激凌徒然清醒。
她眸中甚至极快闪过一丝茫然,待反应过来刚才都吼了些什么面色就是一白。
祈连曾爷爷双手皆抓着扶手,被气得呼哧呼哧直喘气,全身怒意勃发,根本不理跪下的小曾孙,只狠厉的目光射向赤水:“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
赤水脸色更白了,若要摇头又不知刚才对方究竟使了啥手段,鬼迷心窍了般说出这一串将她坑得连苦都叫不出的话,这是她内心深处最隐密的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的想法,平时连想都不敢如此想,现在却轻易地说出来了,她能怎么办?
她只僵硬地立在原地。
“那你呢?据说你就是外界追捧的一鸣大师,你不一样是靠着阵诀谋生吗?你和我们又有着什么区别?”
关于这点赤水有无数理由可以反驳,但她都没有,她想,不管怎么样,她至少没有因为一个玉珏就灭杀了别人全家。
祈连曾爷爷好容易压下怒气,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问:“这就是你不愿意与阿泽联姻的原因?你瞧不起他像个二世祖一样靠着祖宗荫庇,吃着老本,是吗?”
祈连沐泽也移目望过来。
他只听到最后一段,前面的内容可是一概不知,此时的心情真是五味杂陈,明明胸中怒火不停燃烧,但心湖潮湿如被大雨淹没,酸涩不已,她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
赤水赶紧摇头。
对方的眸光太凌厉锋利,盯着她就像已将她看穿看透彻,皮都被刮落了一层。
祈连曾爷爷冷笑道:“你说祈连家族,不就是说他?”
赤水不得不硬着头皮答话:“感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