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

然而对方虚晃一枪，让他这个条件失去了意义。

因为灵犀角太珍稀了，天下哪有那么多灵犀角，便是他们司空家也用不起，因为没得用？

二长老思忖片刻，既然试探不出，干脆直接问道：以后我们对话，都需要通过灵犀角吗？

赤水有些惊讶地眨了下眼，感觉好像摸到了这位二长老的脉路了？

她精神一振：自然不会，这并不适宜推广，造价太过高昂，这是捷径，因为我现在急需血契术，以后还是会回到正道上。

二长老看完，眸中微露一丝复杂。

有“以后”，说明对方并不是捞了血契术就抽手，明显也是看中了星玦未来的发展前景。

这很好，好到他都没有理由拒绝这个交易。

这段时间以来，他心中一直盘旋有三个疑惑。

第一个刚才已经问了，对于星玦，对方有着相当完善的规划，只是需要时间，就算他故意提出这个条件，也更像是强人所难，但对方也达成了。

若早知如此，他还是得提出这条件。

因为只有亲自和对方通话后，他才能下决定，毕竟关系到血契术。

他很快问出了第二个疑惑：你是如何想到，要制作出这样的星玦？

赤水见到此问，心下了然，相必这是知道了星玦后，很多人心中的疑惑。

明依此前就曾问过，不只一次，皆被她一语带过了。

她自然知道，任何事物，都有一个萌芽期，成长期，成熟期。

比如前世的通信，那也是从电报，有线电话，传呼，大哥大，手机，再进化到智能机的，时间跨度长达几百年。

而星玦一出世，就是完善模式。

如果换作是她，她也会奇怪的。

只是，此时，她可不能肆意唬弄，正经作答道：半生飘零，难得几位故友，也四处飘泊，不得其信，便想着大家身不由己，若是相隔两端，也能即时实现通信，就好了。

这是大实话，她与秦钰，紫加，燕纹，碧云等故友，明明身处同一片大陆，但就因为通信不便，相遇全靠运气，想要见上一面，简直是难如登天。

这也是她研究作出星玦的动力来源。

当然，更为重要的是因为她心境的改变。

以前，就算不满于现状，也只是忍耐，而现在，她却是在试图改变这个世界。

反正债多了不愁，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