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张脸，一张没入墙中，另一张就是有着四双惨白眼睛的可怕脸庞。

其周身的皮肤，呈现一种黑色晶体状，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潮湿阴冷气息。

毫无疑问，这是一头蚀魇，但是，那四双惨白眼睛中，透着极为理智、睿智的神情，却又让凌逊怀疑，这是一个极富智慧的人类。

“阁下是……人类？”凌逊忍不住问道。

闻言，这道身影忍不住笑了起来，黑色面庞上，嘴巴张来，露出锯齿般的牙齿，很是渗人。

但是，凌逊能清晰感受到，这道身影对他，并没有恶意。

这并不是自身的错觉，而是通过曜傀，感受到的情绪。

“你是宸金一脉这一代的传人？”这身影问道。

凌逊点头，表示自身，刚成为宸金一脉传人不到半年。

“呵呵……，宸金一脉的命还是硬啊！这样还能找到传人……”

这身影哂笑两声，“年轻人，你应该猜到了，没错。我是这个曜傀的制造者，也是‘魉’的老师，我叫空无。”

空无……，果然是“魉”的老师！？

凌逊暗道，曜能研究会的成员，难道名字都这么古怪么？还是说，这是一个代号。

正如空无所说，注意到曜傀这样的举动，凌逊隐约猜出，这身影与“魉”，或是与曜能研究会一定有关联，甚至可能就是“魉”的老师。

“空无先生，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凌逊问道。

这般说着，凌逊依然站在房间的另一角，他可不是懵懂少年，仅凭空无这几句话，就放松了对其的警惕。

“你这年轻人，还很谨慎，不错！比拳先生，还有林米萝教授那个冒失学生，要强多了，是个长命的样子。”

看出了凌逊的戒备，空无并没有责怪，反而相当欣赏。

“小子，你急着离开么？不急的话，咱们慢慢聊。”空无问道。

凌逊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说出此行的目的，就是寻找研究院的通道入口，至于说急着离开，那倒是没那么急。

呼……

空无抬起手，手指一搓，“咯吱”一声，墙上弹起一个椅子，示意凌逊坐下。

“既然不急，就坐下来慢慢谈吧，我也有10年，没和人类说过话了。”空无道。

没和人类说过话……，凌逊暗中嘀咕，瞅了瞅空无，注意到其脑袋上，没入墙壁的另一张脸，若有所悟。

坐下来后，空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