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事情。
哪怕知道,前世的事情可能不是夜北澜主导的,但是云挽月还是很难原谅夜北澜。
就算是夜北澜从始至终,想寻的是她又如何?不管怎么说,夜北澜都间歇性地害死了云回。
那可是他们的孩子。
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是,她是没有告诉过夜北澜,那个孩子的身世,但也不是她存心隐瞒,而是她知道,如果她说了,夜北澜就压根不会允许这个孩子,在她的肚子里面慢慢长大。
不管什么样的原因,都不是夜北澜那样伤人的理由。
承受伤害苦楚的人是她,她有权力继续憎恨。
也许有人觉得,她不应该仇恨,可任谁真正的亲身经历了这么多痛苦的事情,都很难以平常心看待眼前这个男人。
夜北澜回过神来,道:“无碍,本王会自己调整的。”
既然夜北澜都这样说了,而且暂时也没什么生命危险,裴悯当然不会多话。
他道:“我给王爷开一些药,一日两服。”
屋中除了裴悯,只有夜北澜和云挽月两个人,这话,裴悯当然是对云挽月说的。
夜北澜这种情况,就算是要出去煎药,云挽月也不可能让他去,于是只好不太情愿的说道:“好。”
裴悯写好药方之后,就道:“那裴某就不久留了。”
“若是有人问起,还请云姑娘说,我是来为你诊病的。”裴悯道。
云挽月点头:“好。就说我着了风寒。”
商议好之后,裴悯就走了。
云挽月看了一眼屋中的夜北澜,嘴上没什么好话:“幸好我早早离开了澜王府,不然我现在就要
跟着倒霉了。”
夜北澜:“……”
如今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讥讽夜北澜不是目的,云挽月的目的是想知道,此时夜北澜的心情究竟是怎么样的。
于是云挽月就继续问道:“你当初总想把王妃的位子给沈蓉儿留着,如今你落难了,怎么不去找沈蓉儿?反而来我们云府?”
云挽月一直用这种浅表层次上,对夜北澜的厌恶,掩盖她内心深处对夜北澜的恨意。
可以说,夜北澜早就习惯了云挽月这样的态度。
也正是因为云挽月对她态度不好,在澜王府的时候,他才能和云挽月勉强相处。
云挽月说这话,简直就是往夜北澜的心中插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