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二一添作五,给你二十万,你收了十万扳指钱,我再给你转十万就行了。”
“嘿嘿,你一个人去办的事儿,给我这么多不好吧?”
“那行,你就留着十万,也不少了。”
“靠!这么不经让啊?”
“这点儿出息!说好了二一添作五,我能亏你钱吗?这挂袍将军罐,还不是你带我去看仕女俑落下的?哥们儿我能这么不讲究么?”余耀抬手拿起手机,就给濮杰转了账。
“大气,霸气,豪气!”
“这次是把刘大头给得罪透了,这段时间咱都长点儿心。”余耀放下手机。
“嗯,不过这事儿他也不能明着嚷嚷,既然都这样了,那就斗到底呗。”濮杰点点头,“我说,你什么时候对唐三彩有研究了?”
“你以为我和你似的?干这行,活到老学到老。你睡觉的时候,我悬梁刺股呢。”余耀说着,不自觉地揉了揉眼角。
正在这时候,格古斋的店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
这老者很有派,一身淡雅的唐装,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手里拄着根款式简单的手杖。
这手杖,虽然款式简单,但余耀一看,却是用整根海黄紫油梨料子做的,单就这根料,也价值不菲。
“老爷子来了?看看有什么喜欢的?”余耀笑着上前迎客。
“掌柜的怎么称呼?”
“我姓余,叫我小余好了。”
“有客人啊?”老者看了看濮杰。
“来玩儿的朋友,您看您的。”
老者来回扫了扫,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还有么?”
余耀心说,这老头儿眼界应该不低,这店里没什么值钱玩意儿,估计是入不了他的法眼,“您偏好哪一口儿?”
“有老窑的东西么?”
能说出“老窑”这个词儿的,在古玩行里,必定混了有些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