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当着钟毓的面儿也不好再要回来,好在濮杰这身手,拿着应该也不会出事儿。
钟毓这才开口道,“也不知道他们和你熟到什么程度,冒昧了。”
“没事儿。你这借一步说话,一点儿毛病没有。要是不熟,就应该这样。要是很熟,根本无所谓。”余耀应道,“怎么着老兄,和孟繁星谈完了?”
“早谈完了,我直接点了。因为就算是雍正民窑仿的,我也想要,就是要再谈谈价格罢了。可他不信,那就一拍两散了。”
“嗐,何必告诉他实情,白让他长见识了。”
钟毓点点头,却又话锋一转,“余老弟,你说你来瓷都一趟,就你这眼力,收货什么的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了。有没有别的难事儿?让我也尽尽地主之谊。再就是今天晚上我安排下,给你和几个朋友接风洗尘如何?”
余耀想了想,“钟哥,吃饭不吃饭的,我得问问他们。不过,我想跟你打听个人。”
“你说。”
“这晨光路古玩市场里,有个卢记瓷行你知道吧?”
“知道,老板叫卢宝山。”钟毓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不能够啊!”
余耀一听就明白了,看来这卢记瓷行在老客眼中,有点儿臭名昭著的意思啊。钟毓说的“不能够”,意思就是:卢记瓷行虽然爱蒙人,但凭你的眼力不能够被蒙啊。
“不是我。”余耀递给钟毓一支烟,“这卢宝山多大年纪?”
钟毓接了点上,“五十多了,精得很,窜行起家的,你想想吧。”
窜行是行话,本来是说古玩行里的人相互窜货。同时还有个意思,单独指一类人,东家货西家卖,专门在行里跑缝儿。
这可不容易,眼力不消说,还得够机灵,心眼子多,会打时间差。同时呢,不会忽悠不行,得能拿住人的心理,舌灿莲花,见风使舵。
“卧槽!”余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