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侄子钟毓暂时接手‘鬼眼穿火’。”
接着,余耀便详细对滕昆吾介绍了一番。
“怪不得你有钟千粟做的东西!钟千粟,钟百炼,我早就有所怀疑,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确证!”滕昆吾慨然,“我的师伯没有子嗣,临终前托人传话给我,我去见了最后一面,正式接受了这份传承!”
滕昆吾随后也说了说,说的也没超出余耀之前了解的范围。他最后又补充道,“余先生,这太颠方鼎,我也确实不知道后来发生过什么,怎么会出现这种结果!”
余耀连忙摆手,“老爷子,可别叫我余先生!怎么说您也是长辈,还是直呼其名吧。”
滕昆吾点点头,“其实,我只去看过一次太颠方鼎,不过,家父的手艺我尽得真传,看明白并不难。除了你说的气韵,我能看明白技术特征。可是,这同样不能作为具体证据,因为展现出来的效果,其实和真品无异。”
余耀一点就透,“就比如,一模一样的锈色,你能看出是两种不同的原因形成的,但外观却毫无差别?”
“大体是这个意思。”
这算是进了一步,却还是没有具体证据。
余耀暂时放下此事,也不忸怩,接着直接问道,“老爷子,您可知道鬼眼门秘藏的事儿?”
“嗯。我师伯临终前最关心的,两件事,第一,寻找大掌眼的传人;第二,让当年的秘藏重见天日。第一个,如今已经实现了;只是这第二个,你也知道,条件太过复杂苛刻!”
“是啊,看来金字口掌眼,也是不知道藏宝地点了。”
“不知道。还有,当时各个字口掌眼,各自只知道自己字口的秘藏重器;本来这尊太颠方鼎也是要一并秘藏的。但是消息却已经传了出去,中谷安次郎还去琉璃厂格古斋见过许先生,旁敲侧击,威逼利诱。无奈之下,才想出来做一件高仿的法子。”
说着,滕昆吾长叹一声,“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师伯临终前,东江省博并未开放,他还一直以为是真品!”
随后两人唏嘘不已。
稍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