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小余,我倒是有个想法。”
“这算不上家丑。老先生,最起码他的眼力,深得您的真传啊!”余耀定了定神,稳了一句。
“他爸走得早,他是遗腹子。在他去倭国留学之前,确实一直跟着我,也是我把他惯坏了。不过,他在玉器方面的眼力,不光是因为我的指点。”才朋玺看了看余耀,“你信不信这世上有天才?”
“这······怎么说呢,如果他确实如您所说,那应该就是个天才!”
才朋玺笑了笑,一指余耀:“你就是个天才!何必回答得这么不肯定呢?”
“老先生,我真不算什么天才,我这是承前辈恩惠,至今无以为报。”余耀低声说道。
这句话的意思,只有他自己能明白。而在才朋玺听来,好像是受过前辈高人的教导,但这位前辈已经过世。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要不算天才,那古玩圈里就没有天才了!不要忘了,古玩是眼学,只能越积累越高深,你才多大啊?”
才朋玺说着,将这块无双谱人物玉牌又放到了圆桌的手帕上,“论年龄,我怎么也算是长辈。对你我是相见恨晚,这块玉牌,就当是老朽的一份薄礼了。”
“这如何使得?”余耀摆手,“才老先生,太贵重了。”
“老朽有一事相求,你不接受,老朽实在难以启齿啊!”
余耀心想,别说,才朋玺的这个孙子,在大方程度上,真有点儿像他爷爷。才朋玺送过隋毅一枚“黄衣大士”,如今又要送自己一块珍贵的玉牌。
“老先生,我现在孑然一身,除了古玩,也没什么太大的爱好。您这样的前辈高人,让我帮忙算是看得起我了!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办到的。”
“听听!”才朋玺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中年男子,“持璜要是有他一半的品性,我也不会被气出心脏病来!”
这话中年男子没法接,只能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