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余耀问道。
“也不算很熟,最初是采访中无意认识的,四十来岁,叫张志堂,收旧家具的。有时候能碰上古董老家具,他也常在旧货市场转悠,零散弄过古玩。我俩之前没交易过,因为他手里的东西太次。这面汉镜,他确实没说怎么收来的,只是含糊说了一句碰巧了。”
“现在看,蒙你的可能性已经很大了!”
“我不是没防备,但这面汉镜很开门,我又看得细,没想到可能是爬山头的货!”
老周说完,又拨了过去,还是暂时无法接通!老周忿忿地把手机拍在了桌子上。
余耀叹口气,“我明白了,你上午来找我,本来是想让我一起看看的吧?结果卷帘门拉着,你怕我忙,也就没好意思打电话?”
老周应道,“是这么回事儿。不过我就是一个人去,不马上交易拖一拖也成。大意了!本还以为是个漏儿呢。”
“这汉镜也不知道是几模了,纹饰已经不那么清晰,所以更利于爬山头。”
“吃一堑长一智吧!电话不通,看来他真想玩儿赖了!就算再找到他当面淬裂了,也会装无辜,裂了又不能再退。”
“长一智很好,但为什么非得吃一堑呢?”余耀微微一笑。
那枚“鬼眼穿火”,本来是老周的,送给他了。虽说他也没有自己留,奉还钟毓,算是物归原主,但老周的这个人情,他不能不记。
“你想找补回来?”老周眼神一变。
“你刚才不是说,这笔买卖谈成了,这个张志堂还说了一件好东西想和你交易么?”
老周一愣,“我还能跟他谈买卖啊?再说他现在不接电话,故意躲着我呢!”
“估计也就躲个两三天,之后后要是看你没反应,甚至乐呵呵,他尝到了甜头,怎么就不可能继续蒙你呢?”余耀接着说道,“你先说说,他说的是什么好东西?”
“老家具,大物件。他说从一户老宅谈妥了,还没拉到他的地方。所以,得再找时间,才能去他那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