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就接上了犀角杯,还推说货主要离开江州,先把后路给留好了。
对付这种人,一般的局估计不行,而且这是去买他的东西,想讨回十万块就更不容易了。
余耀琢磨了一会儿,一时没什么头绪,便先把饭吃了。
吃完了饭坐在店里,随手拿起手机看了看朋友圈,看到濮杰的名枪头像,余耀不由眉头一挑。
既然这张玉堂路子野,那不妨给他来个更野的!
主意打定,余耀便开始梳理起来······
张玉堂晚上就给老周打电话了,约明天上午十点。老周主动提了个茶楼,张玉堂也没反对。
第二天早上,余耀和老周又一起吃了早饭,合计了一下。上午十点,一起来到了预定的茶楼包间。
张玉堂十点十分才到,余耀打量了一下他,看着是比较蔫儿,而且脸上挂着憨笑;但他也在打量余耀,眼神之中,不经意间还是露出了一丝狡狯。
老周给相互介绍了一下,不过对于双方都很含糊,介绍张玉堂的时候说是老张,介绍余耀的时候连姓都没有,说是“我朋友,不爱抛头露面”。
张玉堂似乎完全接受,无任何异样。
服务员上了茶,老周顺**代了一下,说有重要的事儿谈,不用再进来了。
“老张,货主什么时候来?”老周抿了一口茶。
“噢,他这几天特别忙,就不过来了!我给他写了条子,押了身份证,东西全权委托给我了!”
老周点点头,心下却道,原来没有搭档啊,吃独食。
余耀点了一支烟,面无表情地说道,“那就先看东西吧!”
“好。周老师说得是,真是个痛快人呀!”张玉堂笑了笑,打开了提包,拿出了一个正方形的小锦盒。
把锦盒放到茶桌一侧之后,他还又从提包里拿出一副一次性手套,“货主说这是明代的犀角杯,容易掉色,还是戴上手套吧。”
他说得没错。从明代开始,犀角杯很多是加了染色工艺的,是为了鲜亮好看,多用天然植物染料。当时可能不会掉色,但是传
到今天,很多都是会掉色的。当然,也有不染的。
余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