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去,我勉强可以当个导游。”余耀又绕回来了。
“那是自然,听这意思,余老板对太颠方鼎知道得很多啊,不知还知道些什么?”
“江州人嘛,多多少少听说点儿传闻。这太颠方鼎,据说是民国时期的大收藏家许太炎先生辗转留住,避免落入倭寇之手,最终被东江省博收纳。”
谢治豪虽然一直在吃,但耳朵却竖着,一听余耀说“倭寇”,咳嗽两声,“你们吃得可真快,别说,这里的西餐还是挺地道的。”
“倭寇。”中谷神花却不动声色,“余老板,其实我并不避讳这一点,但这都是历史了。当年叫倭寇也好,鬼子也好,只是一个特定的历史时期。如今邦交正常化,互商互利,你这么年轻,又没生在那个年代,也没必要耿耿于怀,心存芥蒂。”
“不谈这个了。”余耀摆摆手,“虽然中谷小姐的汉语功底极为扎实,表达准确流畅,但这事儿咱俩不是一个逻辑体系。”
“我的汉语底子,就是我奶奶帮我打下的。”中谷神花也就此避开了这个话题,“我奶奶和你说的许太炎先生同姓,不过她很长寿,是我八岁那年去世的。”
“噢?中谷小姐也知道许太炎先生?”余耀之前还未往这方面想,她这一说同姓,不由问道。
“略有耳闻,不甚详细。”
余耀心想,看来从中谷神花嘴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中谷神花涉及关键问题,都是太极推手。
不过,见中谷神花这一面,也不是没有收获。
这个女人不寻常啊!
谢治豪说她是中谷丰一的小女儿,从中谷丰一的年龄看,没八十也得七十多了,她上头应该还有哥姐。
余耀想了想,“中谷小姐还有兄弟姐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