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点,“这也说明,料好,不舍得去啊!”
林丰草想了想,“这样吧,好歹是犀角,算两百一克,你再饶我点儿零头,一万五!没第二口儿了啊,你要说不行,我也不耽误你做生意了!”
林丰草说着,放下笔架,起了身。
“我是真服了你了!”摊主故作一脸无奈,“就算两百一克,去了零头最少一万六!而且要这样的话,那这个底座你给我留下,好歹值几百。”
“一万五,带底座!”林丰草强调。
摊主没说话。
林丰草拔腿就走。
欲擒故纵这一招,市场上常见,买家卖家都懂,但也得看使得好不好。林丰草走得快,没半分拖泥带水,要不是余耀看明白了东西,都能当他真是撒手了。
这主要就是还有余耀和杨锐给他托底呢,摊主要是不喊他,余耀或者杨锐可以出来打圆场,一万六拿下;至于底座,本就是无所谓的事儿。
“回来吧回来吧!”摊主喊道。他也是能多赚点儿是点儿,不抻到最后不来这一锤。
货款两清之后,三人走出大棚。
林丰草直接将笔架放进了大衣内口袋,手里拎着的袋子里,只剩下个黄杨木底座了。
“这不是犀角吧?”杨锐多少也瞅出了一些端倪,但他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
林丰草点点头,“琥珀。”
“琥珀?”杨锐一愣。
林丰草看了看余耀,“余先生应该晓得。”
“这是瑿珀。”余耀开口。
“那也不对啊!”杨锐摇头,“我见过瑿珀!现在缅甸不还有产出么?没这么黑啊,而且不会这么不透。再者,老板支摊子做生意,来来往往的文玩爱好者也这么多,会看不出是瑿珀?”
林丰草笑了笑,“你见过瑿珀?”
“对啊!顶级无杂质的,也就比披毛犀角的克价稍微贵点儿!”
余耀拍了拍杨锐的肩膀,“那不叫瑿珀,都是颜色比较深的血泊或者棕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