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本来就是搭来的东西,当元代民窑卖,怎么也能叫个两万三万的,其实还可以。
“总之是元代的老东西。至于是不是枢府瓷,还可以找专家再看下。”
虽然男子仍然没有完全松口,但余耀却看明白了,也放心了。
如此看来,他就是没看懂;没看懂还收回来,那来价必然不高!
既然不懂,那就有不懂的说法。
余耀接着就来了一个大转折,“我刚才只是说,问你是不是元代民窑?不是我认定是元代的民窑。刚才咱俩一边讨论,我也一边又琢磨了一下。元代瓷都的民窑,确实也烧过卵白釉的东西,这是当时的流行趋势,但比起官窑定制,工艺毕竟不行,釉薄釉灰。所以,这也不像啊。”
“啊?”男子措手不及。
余耀接着说道,“卵白釉比较特殊,大致只在元代流行,特别是明代永乐创烧甜白釉之后,基本就不烧了;清代更不用说了。所以,是明清仿品的可能性也不大。”
转折太快,而且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男子忍不住脱口而出,“你直接说是民国以后的不完了?”
“这是你说的啊,我可没说。”余耀微微一笑,“不过,民国时期,枢府瓷的地位很高,出现了大量仿品,五花八门,有不少印的字儿很随意,我还见过带地名的呢。”
这时候,女店主的眼珠却转了转,“说了这么多,您到底要不要啊?”
“要啊!我不说了么?清洗之后,可以用来吃饺子,咱也上上档次!”余耀乐呵呵回了一句。
“那你俩就别开鉴定会了!您想要,我们也想赚钱,商量个都认可的价儿不就结了?”女店主笑道。
这女店主还真是会救场,余耀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压价,她转了话题,却是切入了正题。
男子此时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这盘子,我收来的价儿可不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