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dot;···呃,那什么,你稍等,有人和你说。”
“你好余先生,我是上官雨。”接着说话的,竟然是上官雨,看来他是又回去了。
“上官先生,你想买那口青花瓷缸?”
“也不是非要买。但我走的时候瞥了两眼,觉得发色有点儿特殊,但脑子一时没转过弯儿来,就想问问你。”
余耀想了想,当时上官雨走得是比较匆忙,这是又想起来了。他只是远远看着,必定看不细,可能后来回去了,又问了问关元礼,知道了款儿和一些特征。
同时,上官雨也不知道余耀是不是真懂,话也不可能说得太透。
“没什么,我也是觉得发色还可以,再就是画片上的人游山玩水的挺惬意,就买了。”
上官雨沉吟了一会儿,“冒昧问一下,余先生你现在在哪里?方便见面聊聊么?”
“我就在琉璃厂附近,大栅栏这块儿,刚吃完饭。”
“噢。这样你看行不行,那边的杨梅竹斜街上有几家咖啡厅,找一家我请你喝杯咖啡。”
“我和吴处一起呢。”余耀看了看吴臣,吴臣点头。
“那一起吧,吴处也不是外人。”
“好吧。”
余耀也没想到,吴臣刚提了和上官雨聊聊,结果反被找上门来了。
三人在一家咖啡厅一处僻静的卡座落座之后,上官雨并没有急于提青花瓷缸的事儿,而是先和吴臣聊了几句,问了问吴臣对那幅画的打算。
越是想要,越不能急。余耀估摸着,上官雨是能猜到这就是隆庆官窑,但不清楚自己是当漏儿捡的、还是随便买的。
“我放弃了。”吴臣对“董源”的问题应得很明确,接着问道,“你呢?”
“我也没兴趣。”
“不会和我想的一样吧?”
“吴处你没说你怎么想的啊?”
“我看至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