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濯对我来说,如同师父一般,我又很想实现他的愿望。”
余耀微微一笑,“你的运气不错。”
“怎么说?”上官雨一愣。
“你知道尹宝荣要把《秋山湖光图》卖给谁么?”
“我只知道他钱不凑手还要拿,而且敢抵押一套院子给我,必定是找好了下家,但下家是谁,却没有打听到。”
“下家是谭心定,就是台岛谭家的接班人。”
“台岛谭家?莫非是民国高仿之王谭如肃的后人?”
“正是!谭家如今还在做高仿的生意,字画是大头儿。第一,卖给他们,还真不算蒙人,他们蒙了不知多少人,就此买上一笔单,算是一种‘回报’。第二,若是谭心定和谭家的高手也认不出是何以濯的仿作,也足以验证何以濯的功力了!”
上官雨听了,沉吟良久,“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舒服多了!”
余耀伸手,“合作愉快!”
上官雨一愣,旋即又笑了,“合作愉快!”
一个,是为了何以濯的遗愿;一个,是为了鬼眼门的事宜;原因不一样,不过目的却是一致的,都是要找到何以涤的后人。
这次余耀和上官雨深谈,虽然仍然没有鬼眼门水字口传人的确切消息,却也多了一条线索,那就是何上善的长子何以涤。
而一旦找到何以涤的后人,上官雨要归还这幅《簪花仕女图》,余耀则要问询“鬼眼穿水”的传承。
“上官,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些年你的查访,怕是忽略了一个关键。”紧接着,余耀却又说道。
“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