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我都开始讲价了,一来二去的落到三万五了!可后头有两个老虫,嘀咕是光绪仿的,我就有点儿犹豫了;那摊主呢,却又一口咬定了三万五,死活再也不让了,最后我就撤手了。”
“后来呢?”
“别提了,后来让一个开店的拿走了。这还不是最丧的,三年前,我在嘉尔德在燕京的拍卖会上又见着这东西了!人家定的是康熙官窑!最后有两个土豪飙价,愣是抬到了一百四十万!”
余耀不禁笑道,“要没这事儿,这笔筒你还下不了决心吧?”
“有可能······”杨锐说着,忽而冲余耀身后笑了笑,“你怎么也出来了?”
余耀扭头一看,原来是男人婆,心说这倒好,自己过来了。
“借个火儿!”男人婆对杨锐说道。原来她还抽烟。
杨锐把火机给她,她却又抽了抽鼻子,“忘了,烟落车里了,再借根烟吧!”
“你这一等烟民啊!”杨锐笑着又递给她一支烟,“正好,叶老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余耀余先生,可是不折不扣的高手!这位叶霁云叶老师。”
“你好!”余耀冲她点点头。
叶霁云点了烟,深吸一口,看着余耀说道,“余先生,那串雪巴,你是不让我抢的意思吧?”
余耀看了看周围,“现代高仿,没什么意思。”
“什么?”叶霁云皱了皱眉,“我看包浆和老痕迹都没问题。”
余耀笑了笑,“你别光看弧面,孔道周围的切面也得看。正常的老雪巴,切面的包浆肯定和弧面不一样啊;但是做旧的,差别做不了十分精细。”
叶霁云好似回忆了一下,接着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点点头,脆声说道,“谢了!”
“你别忙谢啊,正好有事儿反过来要请教你呢!”杨锐接口道。
余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