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去?”
“我早有合适的买主了,年前送礼用,很快就完事儿,等我!”濮杰说着,已经拉开了店门。
“你悠着点儿,别再给摔了!”
濮杰走后,余耀直接给杨四海打电话,结果占线;他想了想,又给贺文光拨了过去。
贺文光倒是秒接。
听余耀详细说完之后,贺文光道,“这个线索太重要了!千贺美术馆为什么要推迟会晤?没准儿他们也突然发现自己的东西有问题!我这就直接去找杨局!”
“他没接电话,你知道他在不在单位啊?”
“肯定在,今天他们开会,他经常不带手机进会场,等我消息。”贺文光说着,便挂了电话。
余耀放下电话,点了一支烟,琢磨了一下,又给滕昆吾打了过去。
“三尊?”滕昆吾和贺文光不一样,听了之后,却是反向思维,“我师伯和父亲明明只做了一尊,加上真品一共两尊,怎么可能又冒出一尊?”
“这事儿确实还没确证,但我感觉,推断还是有理有据的。”
“难道,除了他们,当年还另有高手出手?”
“您看,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余耀分析道,“衣铁寒掌眼之前可能做过一尊,后来为了保险起见,又和滕老爷子一起做了一尊。而最后转移的时候,滕老爷子是不参与的,所以到底怎么处理的,他也不知情。而衣铁寒掌眼是弥留之际见的你,所以也没能细说。”
“你这一说,倒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滕昆吾咝咝抽了两口气,“而且,这个中谷安次郎很狡猾,如果有两尊假鼎故布迷阵,会更稳妥。只是,若是如此周密,为什么东江省博的还是假的?”
“所以要查啊,我已经告诉贺所了。”余耀趁机说道,“他还指望这事儿办出彩,您能早点儿原谅他呢。”
“你小子!不好好做你的古玩生意,和事佬倒当得挺来劲!”滕昆吾忍不住笑了,“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