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金贵清三代吗?!这都不舍得给我?!”小青年一脸委屈的样子,说着便气急败坏地冲出门去。别说,他不是真懂,却也能说些名堂出来。
余耀就手找了个锦盒,放到了柜台边上,“胡先生,一场误会,好在东西还在,也别太难为令郎了。”
“谢谢小余老板。”胡占山叹了口气,将瓶子收进锦盒,而后套了几层塑料袋,拎了起来。
不过,他拎着塑料袋没直接出门,驻足对余耀说道,“对了,也不能让你白忙活,你告诉我一个账号,我给你打一笔补偿。”
“胡先生,你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出钱买下了!再说就是骂人了。”
胡占山没再坚持,面露尴尬,“今儿我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
“胡先生放心,我就当这事儿没遇上过。”
胡占山欲言又止,似乎并没有立即要走的意思。家丑不外扬,余耀估计他是想嘱咐自己两句才能放心,便抬抬手,“胡先生,要不你喝口茶消消气儿?”
胡占山还真就坐下了,喝了口茶,“小余老板,不好意思了。这臭小子想卖多少钱?”
“二十万。也亏得他出价儿太低,我才觉得不问清来路不行。”
胡占山重重叹气,“唉,子不教,父之过!平时给他的钱也不少了,没想到······”
“年轻人一时糊涂,胡先生也别太过介怀。”余耀安慰之后,再度表态,“胡先生请你一定放心,这事儿到我这儿就了了,绝对不会传扬出去。”
“你已经说过一次了,我还能信不过你么?”胡占山摆摆手,“我留下,是因为想多嘴问两句。”
“胡先生尽管开口。”
“小余老板,既然你看了,这胭脂红蒜头弦纹瓶,没有半分疑点吧?”
“以我的眼力来看,确然是道光官窑精品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