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问题。不过老黄,易先生的这幅书法,价值数万有了。我是无功不受禄啊。”
“还说无功不受禄!你帮我看了这张唐人写经啊!这幅字我是偶然得之,花费不多,可也很特别,一直没有出手。今天是巧了,就算我心血来潮吧!这‘慧眼独具’四个字,实在是太适合你了!”
余耀苦笑,“我刚才已经说了,这是送给别人的,不能你说适合就适合啊!”
“看不起我?”老黄故意板起了脸,“能让易培基赞赏为‘慧眼独具’的,必定是位高人,只不过我确实没查到‘烜赫’之名。你这‘耀’字,结果还暗合上了!”
“怎么是看不起你呢?只是愧不敢当。”
老黄突然哈哈一笑,“你要非说当不起这四个字,那作为一幅民国名人的书法收藏总可以吧?”
余耀还要再说,沈歌笑着插了一句,“眼力当不当得起两说,但黄老板一片心意,就不要再推辞了。”
作为旁观者,沈歌已然看出来,这么磨叽下去,就算余耀能推掉,但必定会很不愉快。
沈歌说了之后,余耀叹了口气,“老黄啊,我是服了你了。”
“易培基毕竟是文物大师,他的字你挂在格古斋,也能提升档次啊!”老黄笑道,“说实话,要不是我有自知之明,我就挂在逸墨斋了!”
最后,余耀带着这幅字走了。
沈歌有些累了,余耀便先将她送回了家。眼见时候还早,余耀又去了格古斋。
瞅了瞅墙上,还真有个合适的空儿,余耀想了想,这“慧眼独具”四个字,虽说有自夸的嫌疑,但若是顾客上门,也有反向夸赞顾客的意思。
打了个挂钉,余耀真就把这幅字挂起来了。
后退两米,余耀点了一支烟看了看。别说,易培基的字,很耐看,看着看着,一股子文人风骨透了出来,独有意境。
“烜赫?”余耀看了一会儿,不由又琢磨起了这个人到底是谁。
此时手机铃声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