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没接。余耀便先对着这幅书法拍了张照片。
不一会儿老黄打了回来,余耀笑道,“老黄啊,字儿我挂起来了,确实很不错,表示感谢啊!”
“嗐,至于再打个电话道谢么!喜欢就好!”
“主要是想问问,这幅字儿,你说偶然收来的,是怎么来的啊?”
老黄想了想,“是你在燕京的那段时间得来的,掏老宅子。”
“噢?”余耀听后,心说这个好,有和尚有庙的,很容易找,“什么情况能给我说说么?”
“你还想来二茬啊?”老黄先开了句玩笑,而后介绍道,“城北的一处老院子,原来住着姓郝的哥俩,现在那院子租出去了。”
“这易培基的书法,怎么会落到江州呢?是这哥俩祖上的东西?”
“是爷爷传下来的。不过,郝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我去掏宅子的时候,没几件像样的东西,大多是民国时期的。”
“那这哥俩,现在干什么呢?”
“老大在省中医院保卫处,叫郝康;老二在江州食品公司干会计,叫郝泰;老大快四十了,两人差了个五六岁吧。”老黄问道,“难不成,这幅字儿,还有其他什么值得研究的?”
“我就是想知道易培基送给谁的。”
“肯定不是他们的爷爷,不过我这收东西,也不好多问。”
“那是,我自己打听就行了。再次表示感谢啊!”
“又来!过两天我清闲了,做个东,叫上老周和濮杰聚聚。”
挂了电话,余耀点了一支烟,稍稍琢磨了一会儿,把图片给贺文光发了个过去。
过了十分钟左右,贺文光回了电话,“图片我看了,具体咱们见面聊吧!”
余耀却追问了一句,“从你们那边,能确定这个‘烜赫’就是许太炎先生么?”
贺文光应道,&l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