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什么磕碰。”
“拿回来之后,家里人都说好看,就摆在堂屋里当花瓶了!后来就不多说了,总之前些年想卖了,却一直没卖出去。前年我去海口,带上了,也去了古玩市场,出价最高的,才一万八。我想想光这三十年的工夫吧!就又拿回来了,这两年再也没拿出去问价。”
余耀此时已经有谱了,放下了这件抱月瓶,点了一支烟问道:“王老板,那你最低想卖多少钱呢?”
林丰草在余耀放下之后,又拿了起来,仔细看着。
“怎么说呢?我也不瞒你,要不是今天碰上你说是古玩商,你说话又中听,我都不会再拿出来了。不过,你要说三万两万的就卖给你,我也不甘心!一来我现在不是很缺钱,二来这么多年了,还不如继续留着呢,它还带着我年轻时的一段回忆不是?”
“我同意。”余耀点点头,“王老板你就说个能出的底价吧,你不说,我也定不下能不能收。”
王大眼想了想,“我说,你能告诉我这东西到底怎么样吗?”
“这······”余耀沉吟,没有续话。
王大眼连忙补充道,“你们古玩行的规矩我也不懂;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卖给你之后,货款两清了,你能给我说说你的鉴定吗?”
“王老板,这瓶子吧,要想完全断代和判定工艺特征,是挺难的一件事儿。你看我,也比较年轻,眼力毕竟有限。你要非得问,不用卖给我,我也可以先说两句。”
余耀话一出口,林丰草就不由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