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道道。特别是如果认为这是仿品,那绝对不可能出高价,砍价必如猛虎口中剑。
而你想找个不买东西却能真正帮你掌眼、不说假话的人,谈何容易?!光是有这眼力的就不好找,就算有眼力,万一说不对呢?就算关系铁,但落到大额钱财上,谁又愿意承担责任呢?
就拿遇上的祁老来说,中年人早就说了比行里的鉴定费要高,想请他帮忙鉴定一批货,可人家压根儿就不买他的账。
他着急直接拿出这方印章来了,祁老细看了,这才在看了之后说了几句。就这几句,也只是意思点到,不留口实。
“唉!”中年人叹了口气,“你报的实在是太低了,我就是自己留着玩儿,也不愿意这个价儿出。”
这方印章他不是单来的,是一脚踢了一堆东西,所以单价没法儿具体算。但这方印章,绝对不是大头儿,粗略均摊一下,本儿甚至应该到不了一万。
余耀面无表情,“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你以为我能翻一串儿跟头出手啊?不可能的事儿!这年头儿棒槌越来越少,而且,我回去还得找人二次加工,请高手也不便宜。”
中年人当然不可能六万卖给余耀,毕竟上午刚有人出到八万呢!
但是,他心里也有了一种冲动,若是余耀能出个差不多的数儿,不如现在脱手算了!
“我看你挺有诚意的,这么着,我也表达一下诚意,十八万!可以了吧?”
余耀摇摇头,有点儿要起身的样子,“我这是口袋朝天给你报的数儿,不诓你。”
中年人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你不是和朋友一起来的么?”
“酒肉朋友,即便能借,也不可能多了。”余耀看了看中年人,“这么着,我最后再报一口,八万。”
中年人沉吟不语。
余耀缓缓起身,“打扰这么长时间,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十万!”中年人咬牙,“最后一口了,谁都别磨叽。”
余耀站着捏了捏下巴,随后又慢慢坐下了,叹了口气,“要不是我主动找上你,我是不会应的。罢了,谁也不愿意白忙活。不过,要是这个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