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喝水……”
“我要喝……新鲜的水!”姜新禹推开他们,来到水井跟前。
见这位长官明显是喝多了酒,两名士兵也没有跟过来。
姜新禹来到水井跟前,借着灯光向下看了看,这是一口渗水井,差不多十几个小时能蓄满,他拿过水井边的水瓢舀了半瓢。
借着身体的遮挡,把那瓶毒蘑菇汁拧开瓶盖倒进水瓢里,再把空瓶子揣进怀里。
假装喝了一口水,随手把瓢里的水连同毒蘑菇汁倒回井里。
…………
日本军营里,像马老三那些雇佣来的中国人,新做好的饭菜轮不到他们,只能吃前两天剩下的饭团。
姜新禹是临时决定做这件事,既然这口水井覆盖面这么广,这瓶剧毒无比的七步倒或许能给日军带来一些麻烦。
井水一定会稀释毒汁,最后对人体能造成什么程度的损伤,其实姜新禹心里也没底。
在旅馆睡了一宿,感觉这些天的疲劳都恢复过来。
姜新禹拉开窗帘,街上并无任何异常,如果日军大规模中毒,今天一定会戒严,到处抓人。
那口渗水井里的水如果今早都被拉走,再蓄满水,不管是任何一种剧毒都会被彻底稀释。
看来是白忙活儿一场!姜新禹心里叹息着。
等到中午12点,马老三也没出现,姜新禹收拾好行李,穿过马路到火车站买了一张去堰津的车票。
半个小时之后,开往堰津的火车缓缓驶离郑州……
一周后,驻扎在郑州的日军,忽然出现了大批类似疟疾一样的症状,发冷发热多汗,从发病到死亡时间非常短。
病因无法查实,极个别的士兵被救了过来,更多的人都在两个星期后死亡。
军医官最后只能认为是水土不服,加上饮食不卫生,造成的瘟疫流行。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里,日军华北方面军因病死的非战斗减员,成倍的增加,按照日军最后公布的数字,这次瘟疫造成的战损有数千人之多!对郑州发生的事,姜新禹并不知情,他是在几个月后才听说。到底是瘟疫造成的死亡,还是自己那瓶毒蘑菇汁起了作用,没人能说的清楚。
火车到达堰津,姜新禹拎着皮箱出了站台,迈步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