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用手一捂脸,自己喝多了就爱吹牛逼的毛病也带了过来,自己会算个屁的弹道。
警校学的那些高数都还给老师了,拿什么去算?
再说现在使用的都是滑膛炮,打出一里地能命中目标都算是高手,更不要说超视距炮击了。
“最后贤弟还跳上了桌子,非要给咱们表演什么蹬脚舞!”
泥煤的!自己昨天喝多了竟然跳上桌子跳踢踏舞,这人丢得可大发了!
就在李达仁捂脸时,朱松接着说道:“贤弟你那蹬脚舞跳的还是不错滴!只是没有站稳,从桌子上摔了下来!”
这人丢得更大,李达仁有种一世英名尽毁的感觉,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对。
自己**只是隐隐作痛,可肋下却是痛的厉害。眼角更是有一小块淤青,这些都是摔的?
“秀才那家伙说你掉下来就是那三个夷人说笑所致,然后……”
朱松说道这里“嘿嘿”的笑了起来。
“然后呢!”李达仁不确定的问道。
“然后咱们就和那几个人狠狠的干了一架,你把人家为首那个公子的脑袋打破了,张怡自己就放倒了三个夷人,为兄给你们助兴来着。”
朱松的话让李达仁一阵的鄙夷,和着自己与张怡冲锋在前,这家伙竟然在后面拍手叫好,只是用精神支援自己二人来着。
朱松看到李达仁脸色不愉,连忙开口道:“为兄也出手了,在他们放倒了他们后,为兄给了他们每人头上一酒壶!嘿嘿……”
李达仁咬牙切齿的看着朱松,心里万分的鄙视这个阴人。
朱松却得意洋洋的道:“贤弟!你以后要向为兄学习,出其不意才是兵法之道也……”
就在他们两个闲聊之时,刘二在书房外禀报道:“少爷!门外有个叫孙和斗的人想要见您!”
孙和斗?这不是登莱巡抚孙元化的儿子吗?
怎么会突然来拜访自己,自己也不认识他啊?
搞不清楚孙和斗为什么会拜访自己,李达仁还是吩咐刘二将人请进来。
朱松听到孙和斗的名字没有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