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的走了回来。
看着堂上面色不善的孙元化道:“大人!是那李应元让小生打的,这可不怨小生啊!”
孙元化无奈只能看向李达仁道:“李达仁!你有何话可说?”
李达仁躬身道:“大人!学生以为孙公子中毒疑点颇多。
第一,学生就算要毒害孙公子也不会在自己家下手,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是学生下的毒吗?
第二,孙公子从学生家回来时已经接近晌午,在路上有没有吃什么东西,这点您一问便知。
第三,学生被带到巡抚衙门,廖师爷就要将学生投入大牢。学生有功名在身,未经审讯就投入大牢,肯定非您本意。
这是要直接给学生定罪,如此草率行事让人生疑。
第四,石青乃是普通的染料,染坊不可能没有。学生只在堂上说过需要用到石青,所以染坊没有石青肯定有人率先下手,大人不妨派人去查!”
说到这里,廖先生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水。
李达仁将整件事情分析开来,不难看出其中的疑点。
尤其最后一点更是直接给出了查案的方向,当时在堂上的人都在,要是出了问题肯定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孙元化听完眼前一亮,当即丢下来签子命人立刻去查。
跪在地下的李国定傻眼了,来时父亲告诉他指认李达仁,说是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谁曾想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李达仁活蹦乱跳的啥事没有,还帮助巡抚大人分析案情,并且给出了查案的方向。
要是李达仁没事,他可就要有事了。
诬告查实可是要反坐的,也就是他告李达仁下毒杀人,要是诬告他了就要被判处杀人的罪名。
一想到自己被人抓紧大牢的后果,李国定就不淡定了,目光开始频频回头,希望能看到自己父亲的身影。
“李国定!”
已经慌乱的李国定,冷不丁的被人在耳边一声暴喝吓得身子一抖瘫坐在了地上。
一股骚臭味从他的身下传来,不等他回过神来,又是一声暴喝传来。
“谁让你来攀污的?诬告反坐,可是要杀头的!”
这声暴喝彻底击溃了李国定,慌忙低下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