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小吏罢了,也配称为官?
冒充朝廷命官是个什么罪名,你比我清楚吧!拿下你等,巡抚大人自会替学生做主!”
这个声音说的差役脸上一红,平时他们自称是官已经习惯了,没想到竟然被人抓住了漏洞。
放下不由得嘴硬道:“在下虽不是官,但也是朝廷的胥吏,你们竟然敢阻拦朝廷征收税粮,真是胆大包天!”
“朝廷征税乃是大事,小民们自然不会阻拦,但若有人蓄意诬陷,那我等自然要找巡抚大人要个说法!”
话音落下,团练的队伍左右分开,李达仁缓步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还带着那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差役。
“你是何人?”
差役大声的喝问道,不管怎么说先从气势上压倒这年轻人再说。
“在下不过是登州一秀才罢了!不足挂齿!
但他是谁……关系可不小,要是白身一个,还敢污蔑李家庄,那学生就要道巡抚大人面前说个明白!
诬告者,反座!”
几个字声音不大,却听得被打的差役浑身一颤。
那名带刀的差役听了也是一脸的苦笑,县里管辖的范围不小,但真正在县里备案的差役还不到十个。
其余的都是帮闲而已,这些都是常利,也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一般穿上差役的衣服,普通百姓躲还来不及,哪里还敢上去询问。
县里的事情可不少,尤其是征收税粮之时,区区几个差役怎么够用。
所以来李家庄的差役只有他自己有身份,其余的都是帮闲而已。
如今被眼前的秀才抓住了痛脚,一时间还真的想不出太好的解决办法。
有心以势压人,但看眼前的情况,他带的这点人还真不够看的。
就在他额头冷汗直冒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张佃,什么事啊?闹闹哄哄的,赶紧收完钱粮,咱们好去下一个庄子!”
张佃好像抓到了救星,急忙转身道:“何主簿!黑皮胡乱说话被李
家庄的人给擒下了,您看……”
何主簿的年纪不小了,足有五十多岁。
走到前面看到整齐站着的壮丁就是一皱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