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而去。
与朱松叙旧后再沿河北上,找机会出关到达双台山一探究竟。
尽管船队逆流而上,但行船的速度却丝毫不慢。一路上李达仁用银子开路,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盘查。
唯一让李达仁不满的是天气有些炎热,崇祯八年的夏天简直能要人的性命,若不是在黄河上行船,李达仁早就坚持不住了。
幸好他用丝绸按照后世公园老大爷练功服的款式给自己做了短衫,穿在身上到是缓解了许多。
……
洛阳福王府内,福王朱常洵面沉似水的坐在主位上,在他面前跪着的正是世子朱由崧。
一旁的年轻妇人正在小声啜泣,低着头谁也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而在福王身边一位十六七岁的青年则是躬身说道:“父王!大哥也是一时糊涂才坐下如此错事,您还是看在王兄世子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吧!”
听到年轻人提到“世子”二字,朱常洵额头上的青筋都在暴跳,就像一头发狂的猛兽,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跪在地下的朱由崧听到年轻人的话脸色一僵,随后大声的反驳起来。
“父王!儿臣冤枉啊!儿臣只是在花园中饮酒,不知怎么就醉倒,醒来就已经在吴妃的房中,儿臣真的不知,您一定要相信儿臣啊!”
朱由崧不分辨还好,他这一开口彻底激怒了朱常洵。
朱常洵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五十多岁的他保养的非常好,虽然有些肥胖但身子十分的硬朗。
几步来到朱由崧的身边,朱常洵一脸踢在朱由崧的肩头。
大声的骂道:“逆子!你酒后乱性调戏吴妃还敢狡辩,看本王不打死你!”
朱由崧被自己父亲踢的就地翻滚惨叫连连,一旁的年轻人双眼中却射出得意的光芒。
但他还是扑到朱由崧的身上,替朱由崧挡下几脚。口中还不停的求饶道:“父王息怒!父王息怒啊!
大哥只是一时糊涂,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朱由崧是百口莫辩,自己弟弟的话语已经坐实了他酒后乱性,此时无论如分辨都是多余的。
打了一会朱常洵有些累了,气喘吁吁的说道:“来人!将世子关起来,削去世子身份贬为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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