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对不住啊!”韩萱捂住鼻子:“臭死了!快去洗澡,快去!”四当家坐在桌旁,看见少年凯旋,不冷不热抛了一句:“回来啦?把剑还我。”
柳五津不由得一愣:原来这个少年只是红袄寨的小头目啊,是红袄寨人才济济,还是这少年未遇见伯乐?
不知怎的,看见这个傲慢的四当家,柳五津心里着实有些厌恶,那个中年人手一挥,催促少年离开,回过头来微笑着见礼:“柳大侠,初次见面,您果真不同凡响啊。”
柳五津看那少年独自一人往外走去,心底一阵失落,忍不住问那四当家:“那少年姓甚名谁?”
四当家一怔,随即搪塞道:“一个小头目而已,需要记得那么清楚么?”
韩萱看他口气不屑,驳道:“难道小头目便不配有名字了?他刀法那样出众,怎可能只是个小头目?”
四当家叹了口气,轻声道:“不瞒您说,他啊,是个奸细的后人,能成什么大器?能让他进红袄寨,全凭我们寨主胸襟宽广!对了柳大侠,您的白马我们已经派人和张老板周旋回来了。”
“他叫什么名字?”柳五津继续追问。
“林胜南。双木林,胜南之意,是胜于南宋。”
韩萱一惊:“他究竟是抗金呢,还是反宋?”
柳五津一笑:“我倒不这么觉得,胜南,胜南,令南胜啊,好名字。”
酒寨营运到正午是人气最旺的时候,祝孟尝和那四当家,虽然洗了澡更了衣,眼睛依旧使劲往酒客中飘。
柳五津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答谢着昨夜及时救他们的林胜南,欣赏他出招的干脆利落,行事的周全完美,但是想起他身世,看见他腰间锈迹斑斑的铁剑,就明白了一切,更添无奈。昨夜一战,林胜南一出,将那员大将慑得黯淡无光,然而他现今,偏偏是龙潜水间,云沉风下,鹰翔浅空,锥处深囊!南宋江湖,究竟何去何从?!
酒客中一阵骚动——“好想见见林楚江啊,最近一定惨极了,女儿离家出走,饮恨刀不知所踪,真惨!”
“不,不,九分天下洪瀚抒才最惨!虽然是祁连山唯一的继承人,却不是老山主亲生儿子,这么多年苦苦**,结果自己山主的位置名不正言不顺!”“对啊,为了**,洪瀚抒还亲手杀了自己的女人。简直是邪派!”
“九分天下里,有一个人最近也挺苦恼,就是那江西一剑封天下的宋恒。”“哦,那小子狂妄得很,称天下女子他都看不上眼,只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