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已经是义军首领了。
此时还是春季,柳五津一边玩味过往风景一边回家,心里自然高兴,更重要的是,独来独往,没有负担。
哪里知道——谁都可以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虐待坐骑,还没到百里林,坐骑就偷偷跑了……他走了一段路,又困又累,索性倚树休息,心道:幸好情报藏在身上,死破马,不得好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鸾铃声将他吵醒,探脑一看,一个黑衣人将马系在了树干上。夜色朦胧,只看见那人身形清瘦,依稀是个女子。
等她睡下,柳五津歹心顿起,蹑手蹑脚过去看马:“骠肥体壮,正好送我。”偷盗过程中脑后疾风,柳五津立刻闪身,伸手一接,一摸便知是玉女梭,刚站稳,面前又来了个暗器,柳五津再次一接,惊道:“你会用当涂箭!?你是谁!?”
那女子厉声道:“凭你这贼偷,管得着吗!?”说罢又放出两支袖箭,柳五津再度接过,笑道:“老夫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正愁暗器功夫没地方发挥,你从当涂来,一定是千手观音的徒弟吧!跟老夫比比看!”
那女子冷道:“少以老夫自居。看招!”说罢散了一堆暗器,在空中宛若梨花开遍,柳五津抽出刀来刚刚破了这梨花阵,那边又发了十几把飞刀,一刀紧随另一刀,柳五津接连不断去抵挡,相当吃力,但时间一长,柳五津却渐占优势,那女子暗器似是要尽,提剑协助,但她剑术再精湛,也肯定不如柳五津。
两人越打越近,柳五津看她蒙着面纱,疑道:“怎么?不敢见人啊?长得很丑么?”
那女子道:“贼偷!我不同你讲!”柳五津笑:“你以暗箭为业,也非正人君子啊!”他一刀砍去,那女子招架得开始手忙脚乱,柳五津见她不肯妥协,又是几剑连贯不停,而自己胜券在握,边迎边道:“当涂剑法,果真名不虚传,千手观音凌未波是你师父吧!”
那女子冷冷一笑,不再发话,柳五津一刀比一刀险急快,那女子步步向后,求胜无望,突然柳五津刀法之中露了个特大破绽,女子眼疾手快,败中求胜,用了个同归于尽的招法,倏然,那女子剑指他咽喉,而他的刀,牢架在女子颈上。
一阵冷风吹过,那女子使劲将剑推向他,他也同样拼了命将刀外移,两人都只差毫厘便能置对手于死地,但终究都是差了毫厘,阴暗月光下,寒冷空气里,柳五津倒吸一口气,恰好刀碰到那女子的面纱,面纱轻轻坠落下来,天啊,柳五津看到了一张怎样的脸,怎样惊世骇俗的脸?!他杵在原处,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