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露些笑容,少隐瞒惆怅,敞开心扉,让别人走入你的世界里去。”
林胜南点头:“寻刀一行,能够得遇陆姑娘这般与众不同的朋友,还有柳大哥那样不问出身的大侠,我也算是无憾。”
陆怡偷偷看了他一眼,他的眉宇间,依旧充斥着令人不解的愁郁:纵然如此欢歌笑语,他还是不允许别人走进他的世界里去,外热内冷。想到这里,不由得微声叹气。
归途,晚风送爽,春秋混淆。
对面缓缓迎上的是一众马队,慢慢与他们擦肩而过。
擦身的一刹那,林胜南心头一凛,一种奇异的熟悉感瞬即在心间汹涌澎湃,真的太熟悉,像经历过一生,回过头来采撷往事时在一隅发现的被尘埃蒙蔽的刻骨铭心事。
不可能!为什么又有这样的幻觉!林胜南自从懂事起,总是有这种奇怪的幻觉,却次次没有这般清晰强烈,他转身去看马队的领袖,那是个二十岁左右的虬髯汉子,背着一只极不协调的包袱,不对,太不协调,太不配了!虬髯汉碰巧这时回头,也瞪了两人几眼,林陆均感奇怪,一直过了几个拐角,突然异口同声:“双刀!”对,棱角分明,陆怡见过饮恨刀,林胜南也听过别人描述,的确就该是饮恨刀!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同一时间,陆凭担心女儿还未归家,心急如焚,柳五津亦恐节外生枝,来回踱步,柳闻因时不时将柳五津包袱里的东西掏出来把玩,陆凭漫不经心地一瞥,看见柳闻因手里的蓝色小箭,立刻愣住:“五津,闻因手里这支箭你是从何处得来?”柳五津一瞧,正是**宇文白白**那一支:“这是偷刀贼射我的,怎样,奇特吧?!”柳五津虽然觉得这线索有点用,但仅仅是有一点点用,过去了,也就忘了。
陆凭脸上全是惊疑:“偷刀贼?你说射箭之人是偷刀贼?”“那还有假?怎么?有问题?”“不止有问题,而且问题大着呢。偷刀之人,果然并非云蓝!”
“我早说,云蓝没动机……”柳五津一怔,“可是……铁樵、宋贤他们,全都已经去了点苍……”
陆凭一笑:“那偷刀贼是不是虬髯汉子,是不是说过:爹总是宠着姓云那小子?”柳五津大惊,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你怎知道?!”
陆凭夺过那支箭,细细看了以后,更加确定:“那就定是他无疑了,这支箭,是大理蓝家的独门武器。在大理,难怪路线直指点苍山了。”
“蓝家?哪户蓝家?难道是?”柳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