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女子死了。”边说边察言观色,发现凤箫吟果真不知情,凤箫吟见她停止说话,奇道:“这可奇了,她死了关我什么事?难不成是我杀了她?”
宇文白小声道:“不,不是……因为你……你长得和她几乎一模一样……”凤箫吟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哦,难怪了……”噗哧一下笑出来:“想不到洪瀚抒也这么傻,还很痴情啊,看不出来……”
晚上宇文白告诉洪瀚抒凤箫吟的态度,洪瀚抒起先不信,后来得意地一脸笑:“她真的说我痴情?她真的这么说……”宇文白见他自我陶醉,心里大大宽慰,但不知为何还是有点难过。
洪瀚抒看宇文白离开自己房间,从陶醉中回过神来,再度陷入苦思:他之所以会有白天那般的举动,是因为一个连宇文白都不知的原因——
昨天他无意间看见了凤箫吟的包袱。
包袱里除了一些日常用品之外,最显眼的、最让洪瀚抒期待却又令他如遭五雷轰顶的就是一件宝贝——那不是祁连山山主的印章是什么?
如果她不是玉莲,她怎么可能有印章!?
然而他克制不住,爱总是多于恨,他天真地想,也许她是失忆了?我们还能够再见面,是上天对我的仁慈:上天安排我们重逢,是希望我们重新开始……
他便这样安慰自己,坚持与她往来,尽管她一直没有承认。
两日过去,比武愈发临近,江湖人士越来越多,少年们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凤箫吟没见着胜南,隐隐产生一丝不安,她却没有深入去问“奸细”这类的敏感话题。
这天,凤箫吟和洪瀚抒宇文白一起切磋武艺,凤箫吟道:“我听说二位外号分别是‘钩深致远’和‘踏雪无痕’,想见识见识,不知二位意下如何?”洪瀚抒笑着向宇文白使了个眼色,宇文白小声道:“那不过是个美名罢了,在下的轻功稀松平常……”凤箫吟摇头:“那是你谦虚,稀松平常哪里够得上‘踏雪无痕’?走,咱们去那林子里,那边有块泥地,你给我观赏观赏怎样?”
宇文白见洪瀚抒不介意,立刻顺着他意思也过去了。凤箫吟站在泥地之外:“宇文姑娘……”宇文白一笑,运起轻功飞进泥地中去,那泥土若换个普通人经行,轻踩一脚也会留下痕迹,而宇文白所踏之处,果真没有落下一丝痕印,凤箫吟长了见识,情不自禁拍手叫好。
宇文白行了十几步路,瞬即纵身飞上古树,随即从树尖上凌空滑落下来,轻飘飘地落回原地。凤箫吟又惊讶又好奇,顺着她路线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