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说,但她的态度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胡说,她……当年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海拉否认,但语气远没有对奥丁时的坚决。
看得出来,她和弗利嘉之间的还有着母女之情。
当然,以海拉的骄傲这种事肯定不会说出来,袁满也不会故意点破去触这份霉头,他选择保持沉默,等海拉主动开口。
海拉没有让他久等,手一抖拉出一道剑光,从袁满的面前闪过。
“愣着干什么?东西呢?”
“什么东西?”袁满没反应过来。
“酒啊。”又是一道剑光。
“你不是说万年陈都不够消气吗?”
“消气不够,但可以让我不杀你——这还不够吗?”
“够了够了。”袁满要的就是这句话,能让她不喊打喊杀就行,几杯酒消解宿怨什么的他就没想过,“女神稍等,我这就去拿。”
说完袁满立刻消失,很快又回来了。
左右各一摞箱子,手里还有两个满满当当的手提袋。
如此夸张的阵势,即使是海拉也免不了吃惊。
“这么多?”
袁满一看海拉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岔了,连忙解释:“只有这一袋是千年陈,这两摞是米徳加德的酒水,算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我还带了点下酒菜,希望和你的胃口。”
“原来如此,米徳加德也有酒文化了,不错,不错,让我看看你们的酒水准如何。”
不愧是弗利嘉钦定的相似,海拉这作风真的很有托尔的既视感。
直接抗下两个箱子,用剑开箱,开瓶,对着瓶吹。
先吹的白酒:“勉强有阿斯加德的基本水准,被关了这么多年总比没有好。”
后吹啤酒:“太淡了,这也就是酒吗?和水差不多,比饮料都不如!”
海拉说得直白,袁满也坦然相告。
“呃,这个不是为您准备的,是我自己喝的。我酒量不行,喝同样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