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一座庄严殿堂,已经一片狼藉,尤其是那两个上下通透的大窟窿,呼呼漏风,这般景象简直说不出的讽刺。
当然,最令两人恼火的,还是那片紫色火焰,悄无声息的灼烧了两人大量的气运。
此刻两人虽然没有受伤,气势也没有半点衰减,但两人面色晦暗,印堂发黑,十足的倒霉相。
以目前这幅状态,如果一旦与人动手,十有八九就是血光之灾。
南鸿子愤恨的道:“宁虚道兄,今天咱们两个算是栽了!
只是我做梦都没想到,我南鸿子纵横夜魔星数千载,竟然会在今天,在一个小小的玄月观吃了如此大亏!
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ъΙQǐkU.йEτ
宁虚子也是满脸怨毒的道:“此事,必定是个阴谋!是专门针对我们飞仙殿的阴谋!
看似出手的是一个小小的金丹修士。
其背后,说不定就是某位人族强者做局!
看来人族又不安分了,我们必须还以颜色,必须让那些卑**的蛇鼠明白,谁才是他们的主子!”
南鸿子目光闪了闪,冷哼道:“依我看来,此事十有八九是玄月道主的手笔!既然她做初一,那就别怪我们做十五!
走,先回银象山,再从长计议!”
宁虚子点点头:“好!”
两人略作计议,便打算先回银象山。
飞仙殿继续出发了,但速度放慢了少许。
两人此刻气运衰败,正是最倒霉的时候,也不得不谨慎一些。
飞出了一段距离后,南鸿子感到额头上有点痒,便随手挠了一下。
他本以为是刚才的混乱,不小心沾了点灰尘。
但挠过之后,他不禁愣了一下,**好爽,忍不住又挠了第二下。
然后,依然很爽。
就这样,在返程的途中,南鸿子每隔一会儿,就会挠一下痒痒,简直欲罢不能。
南鸿子的体质要比普通修士强大千百倍,抵抗力也要强得多,所以除了痒点之外,暂时并无任何异常。
在挠痒痒的同时,他也在脑海中,思索着一个个阴毒的计策,思索着该如何找回场子。HTtρs://Μ.Ъīqiκυ.ΠEt
不过,他终归是返虚大能,很快就察觉到事情不简单,连忙将自己的法体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
但却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只是有点点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