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言语意味不明，因为是低着头搅动自己面前的饮料，方施并没有看到她的神色。

只是听着她轻飘飘的语气道：“初三的时候我曾经报警，说有人在我房间里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想要**。后来查出对方是方施同学，这件事情，方先生有印象吗？”

方正猛地抬头看向钱细细，满脸写着诧异。

“方施**过你？！”

“是啊。”钱细细轻描淡写，“除此之外，方施同学还曾经跟踪过我，也跟踪过跟我玩得好的乔雪露，并且威胁她不准再接近我。这些事情都在警局有备案的，方先生不信的话可以去查一查。”

“……不用了。”方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忽而有些难看。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道：“他跟踪了你几次？”

“这我没算过。”钱细细心中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对方正式开始跟踪第一次就被贴了倒霉符，后来有一段时间天天都在跟踪，只是钱细细没给他找到继续的机会而已。

所以这算是跟踪未遂呢还是跟踪成功？

嗯，不知道怎么算，姑且把这个问题抛给他爹吧。

不过很显然，方正跟方施以及方施会的母亲薛琴心女士不是一路人。

至少在钱细细看来，他除了渣之外，还没有什么反人类反社会的病态思想。

反倒是薛琴心和方施，看起来像是家族遗传式的精神病。

钱细细本打算搭上了更大的靠山之后就处理这两人，但是在跟方正谈过一场之后，她又改变了主意。

让系统帮忙查一查方正徐若遥的事，另一边又把薛琴心和方施做的那些事的证据暗中发给方正，就看他怎么决定了。

钱细细成了学校的名人之后，每天都会有人来找她要签名，更甚者还憋红了一张脸求借抄学霸笔记。

钱细细干脆放出消息说她的直播间已经恢复了，是直播平台某内部人员以权谋私关闭她的账号，直播平台查出来之后已经辞退了对方并且给予赔偿，她的直播间也恢复过来。

有钱细细名声在外，加上这一通解释转移了大众的仇恨值，直播平台因她引流逐渐恢复了生机。

不敢再得罪这位大爷，直播平台还给钱细细显眼的推荐位置，帮她吸引了不少观众。

另一边。

方施和薛琴心隐瞒曾经在学校对阮清清做的事情也被方正知道了，这一对夫妻再次发生激烈的争吵。

方正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