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变得柔和起来。

她默默松了口气，忽然泛起一阵狐疑：难道她真的是？

……

李灿带着吴铭到了街角的厕所中。

一个青年正在撒尿，猛地看到两个男人勾肩搭背地进来，不由感到一紧，往外走。

在几个蹲坑里分别瞅了眼，确定没人后，李灿这才看向吴铭，问道：“她找上你了？”

“嗯，”吴铭点头，随即道，“你们是……”

“同事，”李灿一脸严肃道，“但是我的身份不太一样。”

“什么意思？”吴铭疑惑了。

“先说说是谁领你进去的，我走之后，详细说说。”李灿绷着脸快速说道。

吴铭不好意思道：“你走之后，我等了好一段时间，你一直没有出现，我还以为你是骗子呢……”

“然后我就想抓个鬼养着，按照网上说的守在城西那边的一个烂尾楼盘处，终于撞见了一个女鬼，却被几个人给抓了……”

“被抓之后，他们对我做了一番调查，确定我没有做过违法之事。”

“你没问他们？”李灿神情严肃地看着他。

“没，我听您的一直没有说，这应该也是一项考验吧？”

李灿点了点头：“比较复杂，你先说后边的事。”

“我问了下待遇，觉得挺好，就答应了，然后他们送我学习了几个月，考试合格后就给我转正了，”吴铭道，“今天茜姐带我执行第一个任务。”

“哦，”李灿点头，问道，“你有没给其他人说过我的事。”

“当然没有。”吴铭摇头，“我又不傻肯定是大哥你说的考验嘛！”

李灿欣慰地点了点头：“你挺聪明嘛，这样很适合在体制里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