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南康平的瞳孔一缩,他一直留了两分注意眼前这个男人身上,但刚刚,他竟然连这个男人的动作都有点看不清。
听着姚良知的话,木南康平瞳孔微微一缩,他还有一个秘密,藏在最深处的秘密,但眼前的男人为何会察觉到?
木南康平佯装疑惑,一副不解地说道:“我,我哪里有不对?”
姚良知没答,而是看向木南凉枫,教诫道:“心中有恨,想折磨人很正常,但不该出现在你身上。”
“你要知道,任何一个走在你前面的人,他是**的可能远远小于他是奸雄的可能。”
“海国势必需要交给你和冷成负责,对于一切威胁到你掌控力的因素,你都当以清除为主!”
话音落下,一把尸晶小刀落于手心。
在木南康平惊恐的目光中,姚良知沿着其头骨间隙划开,然后轻轻一揭。
其脑中场景,瞬间让木南凉枫等人惊骇得倒退数步。
只见其粉嫩的脑干上,趴着两只蓝青色的小型水母,那些触手缠绕在木南康平的脑干上,身体随着木南康平的脑干而同步胀缩着。
木南康平并看不到自己头顶上的情况,他只觉得有点痒,尤其是风吹进来得时候,痒得他想要挠头。
想抬手去挠,却又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全部断掉。
那痒意越来越强,木南康平扭动着身体,晃动着脑袋,试图以减轻头上的骚扰。
一分钟,木南康平开始压抑着呻吟。
两分钟,木南康平已然眼泪齐出,声音也带着些哀求。
三分钟,木南康平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起来。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好痒,我的头好痒,求求你们帮我挠一挠。”
“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
“我什么都会说,我什么都会说的!”
在今日之前没人能想象单纯的痒能给人带来多大的痛苦。
但在今天,所有人看着木南康平,看着他五肢尽断,浑身血肉被削的凄惨模样,他们能感同身受地体会到身体的那种痛苦。
可即使这样,木南康平都没有求饶半句。
现在,仅仅是被揭开了头骨,什么都没做的情况下,木南康平忍不住了。
所有人都将惊惧的目光看向姚良知,这个人何以如此心硬。
姚良知一直没有移开视线,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两只蓝青色的水母。
似乎因为失去了防护,没